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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读书(2)

来源:造纸科学与技术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2-11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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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更可笑的是,我还曾经被“评”为“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”,在北京轻工业学院的大礼堂,面对全体“革命师生”(牛鬼蛇神除外)介绍“先进

更可笑的是,我还曾经被“评”为“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”,在北京轻工业学院的大礼堂,面对全体“革命师生”(牛鬼蛇神除外)介绍“先进经验和心得体会”——用现在的话是 “大放厥词”。为啥?原因是我背“老三篇”滚瓜烂熟,脱口而出的就是被称为“一句顶一万句”的语录,并且运用得“恰到好处”。天地良心,我愿拿出10元人民币打赌,决不吹牛。用“军代表”的话说:这是对“四个伟大”的献忠心、表决心的实际行动,好得很嘛。我的背书习惯让我在“文革”中尝到了甜头。可是,我又不忍心看见那些背不出老三篇、又不善于引用语录、被扣上“资产阶级反动权威”帽子的老先生们,受到不公正的呵斥和责骂,有时候也“装假”、慢慢背、拖延时间,以掩护他们“过关”。

根据我的体会,学汉(字)语(文)的第一个基本功就是背书,而且背得越多越好。不少人没有注意到,背书的目标和关键,就是通过它来积累“汉语”、锤炼记忆力和培养读书(学习)习惯。结果是,一旦习惯养成,并随着年龄的增长、知识的“集富”、理解力的提高,则将受益匪浅。过去,许多家长也教过孩子从小背诗。但是在教了几首、十几首之后,不再继续下去,烟消云散,最终当然是前功尽弃、所获甚微。我小时候背书的确很苦,只是能够坚持下来,于是到了成年便有了“苦尽甘来”的奇妙效果。后来,我常常在讲课、发言、写文章时,不知怎么地一下子从脑子里嘣出一个词、一句话、一段文字来,“恰到好处,其言凿凿;心旷神怡,其乐融融”。依我看,家长们以好玩的心态教育小孩子背诗、背书(一定要有足够的数量,否则无果),寓教于乐,肯定是一件最简单、最实在、最经济的好办法。

第二个层次叫选读。

1955年7月,我考上广州华南工学院的造纸专业。当时的政治形势是“一边倒”,对苏联顶礼膜拜、言听计从,说什么 “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”。在高等学校里完全照抄他们的教学模式。不仅基础课教材是俄文译本,而且必修的专业课,没有现成的书,又因系里的老师忙不过来,也只好临时找人翻译变成油印讲义。其中不乏有聱牙拗口之词,更多的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中文字句。在这种情形下,我采取了选读的办法。所谓选读,就是攻读当时用得上的书(主要指专业书),别的书“回避”之。选读还要记卡片,专攻一点,深入发力。“好脑袋抵不上烂笔头”是至理名言,不可小视。遇到困难怎么办?一是找有资深学识的老师请教、查问原文。二是找有关的参考资料。不论天下任何一种书,不可能是“仅此一本”,同一类的书,可以彼此参照,互相补充,核对完善。读书就靠勤找、勤问、勤记,一旦水到渠成,必定有所收益。等到1958年,我在华南工学院念“大三”时,“初生牛犊”,居然动手翻译“纤维素化学”的俄文论文在北京《高分子通讯》杂志(1958年2卷4期)上刊出。到“大四”时,又撰写了一篇书评:简评《纸浆学》于1960年7月在上海《化学世界》月刊(第7期)上发表。由此可以看出,这种选读方式的能量之大。

毕业后,我先被分配到北京轻工业部报到,再被派往轻工业部造纸研究所工作,不久又辗转去北京轻工业学院教书。由于各种原因,本人要辅导或讲授好几门课程,这样就使我对读书的选择更加带有“功利性”了。过去有一种老说法:在中学是“讲书”,在大学是“讲课”。大学备课不能只准备教材上那一点东西,要追根溯源、引经据典、瞻前顾后。因为备课需要找更多的参考书,所以我要经常地跑图书馆和新华书店。跑图书馆需要time,跑新华书店需要money。那些年,我既缺乏时间(每周要开好几次会,如政治学习、小组生活、院系或教研室各种会议等)也缺少金钱(每月工资56元,要养活一家),真是苦得很。回想起来,也很是惭愧和抱歉,当我的妻子在医院剖腹产、需要家属签字时,单位派人四处寻找,我却还在北海公园旁边的北京图书馆里查书哩。

选读是服从学习或工作的需要,不得已而为之。其实,鄙人的兴趣还是蛮广泛的,我喜欢的东西太多了,不胜枚举。故而按照“有所为有所不为”的精神,在一定的时间、空间里集中力量选读一定量的书来读,免得发生“拣了芝麻、丢了西瓜”之弊端。

第三个层次叫挑读。

自古读书带有强烈的功利性,从前我读书也是随大流,具有“针对性”,即需要啥才去读啥。但与别人不同的是,要拿出1/3左右的时间来读闲书。读点闲书的好处是,一方面出于兴趣,打发时光,活跃思想;另一方面可以扩大视野,增长知识,调剂(脑力)休息,一举数得。等我退休后,没啥负担了。读书的自由度越来越高,我在自已的书房里摆有3个大书柜,嵌有玻璃门儿,擦得一尘不染,查找自藏书十分方便。按老汉我的分法,这些书分为综合类和专业类,前者包括一些辞典、手册、“案头书”和朋友赠送的各种各样图书等。后者是造纸专著、科普作品以及有关的文化书籍(散文集、评论集)等等。因为柜中的很多书早已读过了,所以闲来无事,随手抽出一两本,流览一番,是想起点“温故知新”的作用。谁知越看越有问题,不是这里不妥,就是那里有错。常听人说: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世上没有无错的书籍。俗语讲:无错不成书,真是这样的吗?

文章来源:《造纸科学与技术》 网址: http://www.zzkxyjs.cn/qikandaodu/2021/0211/369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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